文怔在当场,各自嘘唏不已。
“修文呐,你们陶家这事儿办得不地道,忠锐离家三五年未归你就该为如烟打算了,何至于等到如今,唉……”婶娘叹道。
陶修文惭愧万分。
这事在几年前他不是没有想过,可是天下的父母哪个是没有私心的?哪个不是为自己孩子着想?
他总以为凭着忠锐的性子和对如烟的喜欢,一定会早日回来。
于是他也在一日盼一日中煎熬地度过,直到如今彻底心灰意冷不敢再拖延下去。
“婶娘,正因为此事是咱们家办得不对,如今想要弥补如烟,如烟是个好闺女,我陶修文不能再错下去了,还望婶娘帮着劝劝如烟。”
陶修文说得恳切,就差没有声泪俱下。
大厅里众人皆沉默,陶修文满脸惭愧,和管家忙着招呼大家入座。
一顿宴席,吃得异常安静,谁也没有碰酒,吃了些菜便散席而去。
饭后,陶氏婶娘踮着小脚在一名丫鬟的陪同下,来到了兰香苑。
别看她是快七十岁的人了,步伐却是矫健得很。
到了兰香苑门前,她推开丫鬟,自己大步颠了进去,咚咚咚直接上了楼。
慕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