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如烟倒是很有信心。
因为黔西南的人,别的不敢吹不敢说,热心仗义好打抱个不平,这可是真的。
那人似乎在强制地隐忍着什么,他又从喉咙里挤出一声:“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谁吗?”
“不想,我与先生素不相识,先生若是愿意,便承让了。先生若是不愿意,那我要么只能喊,或者我绕道。”
如烟虽然嘴上说着绕道,但是她知道还不知道要绕到哪条道呢。
那人竟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他抬手把帽子摘了下来,盯着如烟笑道:“如烟,别来无恙啊。”
如烟一看,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大:“你……你是任大哥?”
多年不见,即使是摘下了帽子,她也不敢认他了。
“嗯。”任文斌笑着说:“我刚才只想逗逗你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“任大哥,你是恰巧要从这路过还是……”
“聪明,你的猜测是正确的,我不是要从这里路过,我是特意过来拦你的道。”任文斌也学会开玩笑了。
“我在你的铺子外面看了你很久了,刚才见你出来朝这边走,我便抄道挡在你面前。”
“那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