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咱家呀?”
妙香一口一个夫妻、一口一句咱家,陶修文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如烟也气的小脸发红,她瞪着妙香呵斥道:“这位太太,请说话注意着点儿,当年可不是我害得你离开陶府的!”
她步步逼近妙香,她已不是当年那个万般隐忍、逆来顺受的小姑娘。
“是你自己用药想害我陶叔的身子,后又无故跟着督军的人逃走,撇下我尚在病中的陶叔!”
“你当年究竟是什么原因抛弃我陶叔?你如今又是什么原因来到陶家?这些我们迟早会知道,不过我警告你,如今的陶家已不是当年纵容你的陶家!”
在如烟义正言辞的怒斥之下,妙香的气焰顿时被压了下去。
她干笑一声,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。
“哟,如烟,多年未见变得如此伶牙俐齿起来了?我刚才是与你开个玩笑,别往心里去。”
见如烟冷眼看她不为所动,她又扭向陶修文身边,双手刚要挂上他的脖子,陶修文拐杖一伸,把她挡在几步之外。
“你别靠近我,你先老实告诉我,你如今又到我陶家来想要做什么?”
妙香不愧是沪上混迹过的交际花,眸子闪、媚眼如丝,一副楚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