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始终以礼相待,是个正人君子。
不过,陶修文此时故意把脸色沉了下来。
“是,陶叔。”如烟小声应道。
陶修文怜爱地看着她。
对于任文斌,他还是知道一些的,他知道任文斌早几年也有无音讯了。
这小子一定是跟自己的儿子一样,为国家为政府做着大事呢。
如烟若是等他,岂不……万一人家在外也已娶妻了呢?
这丫头的命,怎么这么苦啊?
陶修文心里暗暗叹息,嘴上劝道:“闺女,姓任的那个小子这些年与你可有联系?”
如烟摇了摇头道:“没有。”
“既然没有,他可知道你在等他?”
如烟想摇头,但是看着陶修文探寻的目光,又改成点头。
“既然知道你在等他,他为何不回来给你一个交代?”
如烟立马有了话题,说道:“陶叔,您之前不是说过,如今国难当头,忠锐上了战场吗?”
“任大哥与忠锐是相同的人,他们如今一定都在战场上打东洋鬼子呢。”
陶修文见她说得如此认真,也有些相信了。
“说得也是,只是……你要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