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不能就这么悄然死在这儿,她还有重要的事没有告诉任大哥呢。
这么一想,浑身又有了劲儿。
终于,麻绳被磨断了。
她麻木僵硬的手被解放了出来,她顾不上手上满是鲜血,吃力地活动了几下双手。
终于能站起来了,她走到门口,门拉不开,外面被反锁了。
她只能寄希望于那扇,小得只能容一个小孩身子的窗户。
窗子不是用来采光的,只是用来与外间流通空气用的,因此它不是活动的,根本打不开。
如烟把目光投向了椅子。
她搬起椅子朝窗子砸去,连续砸了好几下,才把窗格子砸了。
扔下椅子,她艰难地从窗子里爬了出去。
屋外终于有了光线,原来还是白天。
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感觉身子轻松了不少。
院门也是从外面被锁住了,墙外就是那条狭长的、偏僻的小巷子,喊人来帮自己是不可能了。
别说这巷子少有人经过,即便是繁华热闹的地方她也不敢大声喊,怕不小心把坏人喊来。
墙角的花圃边有一把木梯子,如烟跑过去,顺着梯子往上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