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苦,当即便流下眼泪,强忍着心疼凑上前,柔声询问:“心心,检查马上就要结束,你稍微再忍一下。”
虽然疼得脸都白了,白文心仍是不满地抱怨,“你、你们为什么不多留我一会儿,非要急着把我送回来!”
她斥责的是李慧,自己的生活助理。
忌惮白母在场,李慧神情不安,绞着双手,含糊道:“小姐,您的伤情重要,比起尽早得到医治,其、其余的都是次要的。”
精明如白母,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其中的隐情。
可她默不作声,想默默掌握一些有用的讯息。
“哼,我不管!”白文心气得捶床。回想向宇温暖的后背,明明疼得直吸气,仍是忍不住露出开心的笑容。
不是有那句话吗?好像是“我被青春撞了下腰”?
光是想想,白文心都觉得可乐,“青春并没有顶我的腰,而是种猪啊。”
说完,她就“噗嗤”一声笑了,牵动腰上的伤处,疼得直嘶嘶。
白母再也忍不住了,“什么种猪?”
“没什么啦,妈,我没事。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!”
见一向跟自己无话不谈的女儿似乎有了小秘密,这导致白母更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