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吧,过了明天老胡家会上门给我道谢的,再说了胡家也并非那么可怕,以前是因为儿子没本事所以才畏胡如畏虎,可现在不一样了,老胡家在我眼里就像一只哈巴狗,想要捏死他们,就和碾碎这根肋骨一样容易。”
黄力抓起一截肋骨当着母亲的面轻巧的一捻骨头碎成渣,然后像表演魔术一样把骨头渣重塑成肋骨。
“妈,从此没人敢欺负你,你也会长命百岁。”黄力对着母亲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,露出了跟小时候一样的憨笑。
“妈,信你,吃饭吃饭!”黄妈妈给儿子夹了一块排骨,转头老泪纵横。
黄妈妈匆匆吃了几口面食便借口困了去黄力的偏房睡觉去了,那意思明朗得很——“你们小两口折腾去吧,我不当那电灯泡。”
等樊晓静端着热腾腾香气扑鼻的红焖羔羊回来时,整个主屋内只剩了这一对久别重逢的小两口。
“阿姨呢?”樊晓静有些拘谨的问,表情和动作都不自然起来,仿佛女孩儿洞房花烛的第一夜。
“妈说,你们可劲的折腾,然后早日让我抱上胖孙子,静静,此事你怎么看?”黄力深吸了一口红塔山,然后吐了一个烟圈歪着头打量着少妇樊晓静。
“切,阿姨才不会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