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钟致岩好奇起来。
“你不是应该特别保护自己，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特别金贵吗？现在这样像一个……”小满面露难色说不下去。
“现在像一个什么？”钟致岩继续问。
“嗯……像一个糙汉。”
惊了一下之后钟致岩摸了摸带着胡茬的脸颊，“那也是一个好看的糙汉吧。”
小满一边点头一边笑，“憔悴难掩国色。”
钟致岩收起了笑，“小满，我受伤那天晚上的客人找到了吗？最后他不是跑出去了吗？”
小满也不笑了，“跑到门口被保安拦住，被朋友送回家去了。”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钟致岩严肃起来，小满有点害怕。
“是不是他吃了什么特别的东西？”钟致岩盯着小满问。
小满被钟致岩的眼神震住了，觉得自己像个被审问的犯人。
“钟总……”小满小心翼翼地开口，但说不出其他的话。
见小满紧张，钟致岩立刻笑了笑，“你别紧张，我也有点后怕。”
“哦。”小满跟着笑，但还没有完全放松。
“会所里有这种东西我是知道的，上次我自己也差点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