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不了刺激自杀了吗?”
枫卿童抱起水音,想将其放到听涛阁祖师堂,那里在这一夜之间,已经变成了一座停尸房。血迹将枫卿童刚换的白色长衫再次染红,枫卿童心情复杂无比。
“等等!”白令君突然惊叫起来:“那边桌上有张三山纸!”
三山纸是修者常用的纸张,往往用来记录重要的事情。
“纸?”枫卿童不明所以。
白令君将那纸张拿起,面色难看——那纸张上面一片鲜红,格外刺目。这一封血色长信,应该是水音的遗笔。
白令君呼出一口气,默默开始读起来:
“君行,我走了,我是个罪人。
原来你的本名叫风千陌啊,真不够义气呢,竟然连我也没告诉。不过幸好你没说,不然说不定我会直接害死你……
今晚的一切,罪不在你,惹上这样的人不是你的错,不必自责。但我却罪无可恕。
今晚那个渠姓老人,就是我跟你说的,收留我们的那个老爷爷。虽然他对我们不好,常常打骂我们,经常不给我们饭吃,害的我们常常需要去乞讨,但说到底,终归对我们有养育之恩。
我们这些孩子,长到一定年纪,如果表现出修行资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