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打紧不打紧的。”
“听潄云说,不回王府了?”
枫卿童揉揉眉,这件事好像重要点,得说清楚了。于是强提精神,道:
“不回了,那黑牌也还给你们,我还是不做供奉了。你放心,我若是暴露王府秘密,便不得好死……我是什么样的人,高老头你是清楚的……若食言,不得好死,不得好死……”
“不做供奉了?”高山袅有些诧异,还想深问,枫卿童竟然直接趴在桌上,昏睡过去。
“咋这么不顶事?我灌得太急了?就你这酒量,做个啥剑仙?”高山袅一时间吹胡子瞪眼,却也没什么办法。
这时,门外的王潄云听到高山袅的大喊大叫,知道枫卿童醉了,便直接进了房间。她看着趴在桌上的枫卿童,对高山袅有些嗔怪:
“师傅,他受着伤呢,哪有这样灌酒的?”
“受伤?这伤也不重啊……”
“还不重!一剑差点贯穿心脏呢!”王潄云有些生气,对高山袅不以为然的态度大为不满。
高山袅见自己徒弟生气了,态度瞬间就是一个大转弯,连连点头:“是是是,确实是受伤颇重,我鲁莽了,鲁莽了……”
为表诚意,高山袅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