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只是党争,两边都要见血,分不出善恶。
“其实我想着,能不能更好些。国师府和镇北王府之间的党争,能不能不要牺牲无辜的人?国师府在我眼皮子底下伤害了无辜的人,现在于我而言,国师府就是纯粹的恶。而镇北王府,可能是我只在镇北辖境,还没去过东苍其他地方。说不定等过几年,我会认清,镇北王府也是恶。恶没办法尽除,但我希望自己最起码做到不助恶。现在的我的话,已经注定与国师府有不解之仇了——要杀我徒弟,就是不共戴天。这些账,我是会去要的。至于将来,”枫卿童又望向那颗赤红的妖星:“走一步算一步吧,说不定哪天我便死了。”
枫卿童神色平静,语气也没什么变化,可能是说给上官玥听,更可能只是说给自己听,告诉自己往哪里走。
上官玥被刺激的半死,大口喝酒想要压压惊——乖乖嘞,看看人家这气魄,这是把自己放在和镇北王府与国师府对等的位置了?
怪不得马上去东苍——说寻仇便要去寻仇,霸气!
今日没能和这样的枫卿童饮酒,更让他感到遗憾了。
……
天下如棋盘,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何时会发生改变。
几十年后,已成边军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