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脑筋,难缠得很。那少年极懂行情,更是对自己琉木的真伪半分都不动摇,一言不合便要离开。当时他可是费了天大力气才拿下这块上等琉木,就想着能赚点大的。
枫卿童将那琉木令牌放回原处,没打算赎回来。
风千陌当了这块琉木令牌,应当是缺钱了。但以琉木令牌的等级,在这小镇的当地官府赊些钱财再简单不过,远远不至于将这块琉木令牌当掉。枫卿童不是很清楚当掉令牌对王府武将是否有惩罚,从风千陌的心性看,这样做是不违背什么规则的。但枫卿童清楚,没有惩罚,不低标没有损失,风千陌可能并不打算再回镇北王府了。
“你这小鼻头,是真要看看这镇北辖境的江湖吗?”
枫卿童转身走出门外,他并不在意掌柜的那些如何生财的心思,他只要确定风千陌没有吃亏就够了。
那掌柜的见枫卿童转身离开,想了想,干脆没有出声挽留。这种世家公子的心性,难猜得很,而且由熟人赎回,说不定极容易还不如上交官府赚得多。
枫卿童越走越远,那掌柜的虽然没有出声挽留,终归有些遗憾,于是便在不经意间一直注视着那白衣少年的背影。
那一袭白袍,慢慢远去,不久便模糊起来,直接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