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君点点头:“没错。我们顺着线索找到了祁连镇,所有线索都指向了一个最有可能,也最没有可能的人身上……”
枫卿童已经心中有数,声音微微有些颤抖:“水玦吗?”
白令君点了点头,心情有些沉重。
枫卿童思绪有些乱了——跟这两门有这样深仇大恨,甚至敢在官府眼皮子底下行事的人,水玦绝对算一个。但那神起境起步的境界,一个经脉寸断的孩子怎么可能做到?
“两门是同一时间覆灭的吗?”
“同一晚,但有先后。两派虽然在两个镇,但因为都在镇的边缘,离的并不远,以神起境的速度,勉强能赶上这个时间差。”
“你们没有找水玦问问?”
白令君面有难色:“这也是我叫你来的主要原因……奎山是镇北王府出面讨灭,当时高老头手下人在奎山死了不少,干脆狠下心来,决定直接灭门,很多罪不至死的奎山中人都被高老头斩草除根了。这孩子与我们有血海深仇,真说起来,他连一个同门亲人都没留下,我们是有些理亏的……现在听涛阁一事,其实又是国师府和镇北王府的角力,让他受了无妄之灾。所以他不是很想见到我们,我们成了恶人,也没办法勉强……”
“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