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戚某人也以德服人了一次?”
吴凌阙摇摇头,也不隐瞒:“我并不希望奎山秘法外传,与戚伯伯做交易,实在是当时凌阙已为废人,血仇不报意难平便孤注一掷。毕竟那两个渣滓门派,留一日便恶心一日,真被按罪关进修者府牢狱,会更加棘手。”
“如今说出戚伯伯便宜行事的话,凌阙也是有自己的心思的。奎山秘法在外界是鼎鼎大名的邪术,戚伯伯虽然不认同,但还是会顾及荒虬岭的名声。我与戚伯伯,也不说什么客套话了——这些年在镇北江湖上总有荒虬岭的一些风言风语,但荒虬岭始终屹立不倒,甚至经常能得到镇北王府官府方面的暗中扶持,越做越大,其实就是讲究一个‘火候’。若是门中有人修行奎山秘法的消息传了出去,就过了一个红线了。”
“所以,哪怕我今日答应,能修行奎山秘法的,依旧不会多。”
戚敛点点头:“还算在理。”他望向已经进入视野的一座低矮建筑,步子放慢了些:
“特别是如今你在我门下,那两派又一夜灭门,你与我做的交易,并不难猜。白令君如今还滞留在祁连镇,大抵就是想要确认此事,所以短期内,我甚至不想轻举妄动的。”
戚敛顿了顿,说话间,二人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