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下心神,哪怕脑海中已经变作剧烈的疼痛,还是想起了另外一事。强忍着泪水,鱼幼薇交代了那老大夫:
“先生,幼薇的情况,应该是瞒不下去了。但待会儿那位公子进来,只劳烦您换种说法。”
……
鱼幼薇昏沉睡去,汗水让她的头发贴在了额头上,眼角依旧还挂着泪水。枫卿童此时守在床边,面沉似水。
“大夫,我妻子,到底怎么了……”
那老大夫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鱼幼薇,将情况基本属实地说了一遍,只是按照鱼幼薇的意思,将近期情况对鱼幼薇的影响全部略去了。最近的情绪波动确实只是诱因,老大夫避而不谈也不觉得有什么,神色便没有什么异常。
“两年……两年……”枫卿童喃喃着,头疼欲裂。
“公子,您……”
“我没事,今天麻烦您了,老先生早些回去休息吧。”
那老大夫也不知如何劝慰,叹了口气,嘱咐了些注意事项,便离开了。
枫卿童将老大夫送到门外,望着那身影消失在夜色中,却没有回房间。将房门掩上,枫卿童蹲坐在地上,双手抱头,将脸埋在膝盖之间。
旁边的西门隐跟着蹲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