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县里认识这两人的江湖人,都从不承认那男子说的什么兄妹关系,向来喜欢开玩笑说那男子最大的一趟镖就是那幕篱女子,确实是个做镖师的命。
这种说法,风千陌从不反驳,他觉得合适得很。
“脸上的疤终于消了?”
二人在靠窗处坐着,吃着晚饭。天色还未完全暗下去,夕阳将整个街道染红,外面的大街上依旧熙熙攘攘,不少人还在奔波忙碌。
“嗯。”风沫羽此时已经摘掉了幕篱,话依旧不多,安安静静的吃着饭。
她现在已经不怎么与风千陌置气了,实在是置不上气。只要风沫羽生气,不管对错,风千陌都会认错;但往往最后变成风千陌反过来给风沫羽灌上一堆大道理,明明平时呆呆傻傻有些木讷的模样,却在掰扯这些时总能让风沫羽哑口无言。
现在两人关系和缓了许多,终于有了些哥哥妹妹的样子。
“那就好。”
风千陌望着窗外的夕阳,轻轻转着手中的茶杯。
“什么时候打开我身上下一道禁制?”
风千陌放下杯子,一手撑着眉头,食指轻轻点着眉心,有些愁眉不展:
“最近境界还是不怎么动……怪为兄,修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