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说书人恭敬作揖,而后便离开了。
王燧一身泥泞,干脆就靠着那老槐树坐下,一坐下,只觉得浑身一阵放松,长长感叹了一声。
“公子,坐吗?”
王燧略带玩心,促狭望着枫卿童。
枫卿童将长衫往上随意一撩,也坐在了那枯草上。他面色平静,转头望了望周围:
“鬼面呢?既然在附近,何必躲躲藏藏。”
王燧随便嚼了个草根,向着远处田中一位低着头也在春耕的农夫招了招手,喊了声:
“尚清,过来吧。”
显然苏尚清一直注意着这边的情况,于是将牛随意散在了田埂上,便向这边过来。
枫卿童望着渐渐靠近的那昔日的鬼面。
明明覆上鬼面,邪气凛然;如今卸下鬼面,正气浩然。可枫卿童还是更喜欢昔日那手握邪剑,意气挥洒的他。
枫卿童没有站起身,在他走近的时候,冷声道:
“秦大哥好闲情逸致。”
苏尚清身形微顿,慢慢又迈开步子,到了梗上,用那枯草蹭掉了脚上的泥水。没有言语。
“所以就这样不管了?三问山上,话说得最好听的,反而忘得最快!‘当齐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