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明显又更上一层。司徒久让以此为凭在前开路,竟有万夫莫当之势。
枫卿童深呼吸一口气,狠狠再跺一脚,山中飞鸟惊起,山顶中竟凝聚出一柄金色剑光。
司徒久让等人身形一凝,身上寒毛乍起!
“归元囚杀阵!”
“不止一阵,退!”
那金光巨剑纵劈而下,骤然到了众人眼前!
司徒久让一咬牙,越身而起,一柄长杖横空,猛击而上,生生吃下了这一击。
浑身气血翻涌,几人狼狈又逃下山去。
山顶,一击过后,枫卿童胸口又洒出不少血液,浑身无力,瘫坐在地。哪怕借天地之力,终归需要有人主导,这样耗下去,死的依旧是他枫卿童。
司徒久让显然也知道其中道理,一次次进攻从不间断,就是要把枫卿童耗死在这山上。
本就重伤逃了一月有余,在山上又耗了些日子,算起来,枫卿童自袭杀皇宫后,已经逃了两个月了。
天气热了起来,到夏天了。
枫卿童靠在院中石桌旁坐下,周边是他离开时埋下的酒水。离开时自己一个人埋下,想不到,如今又是他一个人开坛来饮。本就是劣酒,埋下这么些时间,好像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