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封府大牢中逃脱,想必当有本事进去救人......”“为师还要赶去吐蕃将经书交给王子,也帮不了你什么忙,你且好自为之......”
他脑中满是松赞普转身离去时的背影,更令他心碎的还有那句:“下次再对为师不遵,这菩提子就不是落到现在位置了。”
“师父,你那菩提子为什么不直接落到我的命门之上!”正当他万念俱灰之际,便是他心力达到最衰这时。在藏经楼里,松赞普便力上冲时,通过足底涌穷流入他体内的那股真气便立时侵入心脉,一口鲜血便突然喷出。若非胡振邦以内力点穴手法护住他心脉,又内力调理手法逼出他体内邪气,只怕他要心脉尽破,命悬一线了。
潘天罗武功虽强,练的都是外功,更不懂这内力调理之法,不能为师兄疗伤,只有干着急的份儿,心中却不免对“木胡”感激不尽,悄悄凑到麻青耳边说了,麻青方知是误会了。
约摸过得片刻,拓跋鸿飞悠悠长叹出一口气息,精神略为一振,自觉内里无后顾之虑,便气走任脉,全力调理前胸,心肺内伤,只过得半个时辰,便觉心口疼痛全消,脸现红润,睁眼向“木胡”点首为谢。
潘天罗大喜,忙搬了一把椅子让拓跋鸿飞坐了,又向麻青说明了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