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,有什么心事么?”
阿依慕颤声道:“马儿,马儿似乎快不行了,连叫也叫不出声啦。”
胡振邦连忙冲到那棕马身边,果见它已奄奄一息,雪屋之中虽生有火堆,那马儿身上却越来越冷,胡振邦心情一沉,道:“它必是受了极重的内伤,加上四条腿骨均已折断,天气寒冷,它决难抵御,看来是过不了今晚了。”
阿依慕小心翼翼问道:“那,那是要杀死它么?”
胡振邦道:“若不杀它,它便会被活活痛死。若是一剑杀了它,它反而不会多受痛苦。”
阿依慕默然不语,眼中又垂下泪来。胡振邦知她不忍,但实在又无办法减轻马儿痛苦,只得柔声劝道:“妹子不哭,我定会让马儿去得毫无痛苦。”
阿依慕点点头,垂首走到雪屋门口,不忍再看。胡振邦拔出长虹剑,一咬牙,寒光一闪,马首已然落地,那马儿瞬间死去,果真毫无痛苦。
沐寒衣与桑多在悬崖旁,苦思良久,实是无计可施,眼见天色渐暗,桑多道:“幸亏我马上还有些牦牛干,我来拿些来与姑娘一起吃。”
沐寒衣瞪他一眼道:“我不饿,你不想着如何救人,居然还有心思吃呀。”
桑多苦笑道:“我也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