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放下绳子,岂不是白费了心机?”
赵老三道:“我有办法,还需先有一人下得悬崖,若是找到崖底之人,要他将绳拴在腰间,用力扯两下绳索,上面的人便一起开始往上拉,直至将人拉将上来。”
桑多道:“如此甚好,我瞧也只有这个法子了。可是谁能从这里爬将下去呢?”
在谷底的雪屋之中,胡振邦一夜未曾合眼,敷在阿依慕额头的“冰袋”化了,胡振邦小心地为她擦拭去渗出的水珠,又将重新包入雪块敷上,如此反复,折腾了大半夜,阿依慕身子终于不再颤抖,鼻息渐渐匀称,慢慢睡得安稳了。
阿依慕这一觉直睡到天明,身上也不再觉冷了,迷迷糊糊中便觉额头上有水珠滴落,便想伸手擦拭,忽觉身体似被人抱住,手臂动弹不得。微微睁眼一看,却见胡振邦紧紧抱住自己,睡得正香。一旁的篝火早已熄灭,胡振邦身着单衣,却将棉衣盖在了自己身上。
阿依慕顿时明白,大哥定是怕自己着凉,将棉衣披在了自己身上,又抱住我,为了取暖。只是,自己长这么大,第一次和一名男子如此近距离接触,还被紧紧抱着,煞是羞人,但心底却觉又甜又暖。
抬眼看了一看,额头似乎有什么东西,感觉凉凉的,水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