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阿依慕听他这样一说,心中不觉一荡,一双大眼忍不住望向胡振邦,却见胡振邦也正望着自己,两人目光一碰,俱是红着脸低下头来。
阿依慕怕心事被他看穿,忙找些话题来说,问起胡振邦的身世,胡振邦忽地想到,自己和阿依慕一样,也是身怀杀父之仇未报,不觉感怀万千,将自己的身世一 一说与她听了。
阿依慕听罢忍不住叹道:“想不到大哥与我一样,皆身怀杀父之仇未报,我是明知杀父仇人是谁,却无力杀之,大哥却是只知仇人是女真族人,却不知是何人所杀。唉,只要我们有走出这片冰天雪地的机会,便一定要设法报此血海深仇。”
胡振邦见她说的极是,不觉赞道:“二妹,你说得对极!只要活着走出这里,你我二人的杀父之仇非报不可!”
阿依慕忽然又黯然道:“可是,我们还能不能走出这里呢?小妹和桑多,他们可会找到我们,将我们救出?”
胡振邦连忙安慰道:“一定会的,只是需要些时间罢!你且宽心,不要忧心,你病还未痊愈,还需多多休息才是!”
阿依慕道:“大哥,我好得差不多啦,昨晚你一宿未睡,实在是太过辛苦,今天你休息,我去拾些柴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