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阿依慕回到住处,见了沐寒衣,又同去到胡振邦处,三人分开虽只一日,但见面便好似分开许久才见,俱是说不出的欢喜。
胡振邦与沐寒衣在宫中早就探得消息,太子妃没移氏,已被李元昊强占并封为新后。阿依慕因那日被册封之后,便已先行退去,故并不知晓此事,如今听了二人告知,不觉大吃一惊,道:“太子妃待我兄妹三人不薄,此番能让大哥与小妹一起送嫁吐蕃,还是经她在那李元昊面前求告才得允许,不想这一番替我出面,竟害了她。”说罢自责不已。
胡振邦劝道:“李元昊之过与你何干,二妹实不必自责。”
阿依慕叹道:“只是在我心里,总觉此事终究还是因我而起,唉,为何好人总要遭遇这般厄运,需想些法子帮帮她才好!”
沐寒衣亦劝道:“好姊姊,你便是太过心善,什么罪过都往自己身上揽,这可万万使不得,千万要相信,好人终究会有好报。”
胡振邦吟道:“如今这李元昊行事违天理人伦,恐怕朝中俱是敢怒而不敢言,二妹欲报父仇,千万不可冒险行事,依我看,这宫中必会有多股势力相互倾轧,权利争斗一触即发,我们或可坐收渔利。”
沐寒衣道:“是呀,我们且耐心些,再过两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