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,必是他心下害怕,生了悔意。”
沐寒衣忽道:“我还想到了一层,那晚我与大哥听到这没藏相国与宁令哥提到《武经总要》一事,我想这没藏讹庞绝不会轻易放过得此书机会,必会在李元昊得到那吐蕃特使带来的经书之后,才会设法除去李元昊。”
胡振邦道:“不错,小妹说的极是,是以我们还须沉住气,静观其变,伺机行动,万不可轻举妄动。”
沐寒衣道:“明日最是煎熬,若宁令哥不来找我二人,仪式当天我们便须自行设法混入宫中,但这日宫中必定戒备森严,要想混入大殿之上便更是难上加难了。”
胡振邦略一思忖道:“现下太子刚刚被废,必定仍是暂住东宫,我们还须主动出击,一会儿待他外出归来,我们逼他就范,要他当日务必带我二人进去。”
沐寒衣道:“是,正该如此,这个宁令哥实是没胆得紧,不逼他一下,他便又要做缩头乌龟,实难成事。我看还是大哥的主意好,我二人找到他,逼得他答应让我们跟他进入到大殿之上。”
阿依慕初时有些担心,转念一想,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,只得让他二人千万小心。
三人边说话,边留意东宫那边动静,但那宁令哥迟迟未归。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