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棒挺起了身子,还道她要来反抗,不觉楞得一下,胡振邦见她一愣神的机会,从地上拾起一粒小石子,曲指一弹,恰中她右臂曲池穴,小翠只觉手臂酸麻,那只手举着也不是,落下去也不是,不觉大骇,还道中邪了。
偎红见小翠举手过头,却迟迟落不下去,颇觉怪异,待要上前看时,忽觉身后有人在她肩上一拍,回头看时,只觉一阵风过,一一件带血的白袍竟从眼前飘过,吓得惊叫一声,昏倒在地。
那小翠听到偎红惊叫之声,回头看去。却见偎红倒在地上,身上盖着一件血淋淋的白袍,吓得亦是双眼一翻倒在地上。
那芝娜其实是见到胡振邦的恶作剧的,但她知胡振邦是来助自己的,加之她本就不能说话,当时便不声不响,看着胡振邦从两个恶浣衣女身后拾起那件血衣,吓晕这两个恶女人。她心下甚是感激,只不知道这个着侍卫衣服的少年是何时,又是如何进得院中的,更不知道为何他会来帮自己。
胡振邦向她挥挥手,笑道:“现下他们再也不会欺负你了。”芝娜也向他笑笑,做了个感谢的手势,又去推开一间就近的屋子,点上了灯,那屋中杂乱不堪,架着一张木板床,一张破椅子,其余地方堆满了残破的木盆木桶,芝娜费了半天劲,才找出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