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罪呀。事后上面派人来验我们伙房的菜肴,个个都没问题,你说这事奇怪不奇怪。”
胡振邦笑道:“菜没有问题,酒也没问题么?”
老妈子道:“大家早想过这个问题啦,可这一壶酒被二人喝光了,再说是两个人都喝了的,为甚多吃大人没问题,蒙大人就有问题呢?因此就没有人会怀疑。”
胡振邦心道:“这多吃己菜里定是不敢耍什么手段,但是酒里却很有可能有问题的。不是事先服下解药,便是在倒酒时耍了些手段。他若有心下毒,这绝非难事。”当下也不说破,只是笑笑。
那老妈子嘴碎,又说道:“大家都怀疑多吃大人,只不敢说而已,更何况他是皇上的红人了,时间久了,大家都不敢得罪他。蒙大人却咽不下这口气,见了多吃大人便要冷嘲热疯一番,那多吃大人也不与他计较,想来是心中有愧吧,但是他越不计较,那蒙大人越是有气,所以这些年,多吃大人总是避着他。”
正说话间,门外有人喊:“大哥起来了么?”正是沐寒衣的声音。
胡振邦道:“是小妹呀,快快进来吧?”
沐寒衣进来见了胡振邦,问道:“大哥吃了早餐?”
那老妈子忙道:“哎呀,和你大哥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