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说。”
常青黛哪里肯起身,跪着说:“我们从上院回来,那帮人就风言风语,有的没的,说得越来越难听,洛镇泉他们几个当面就问我俩被被杜聪入肉得爽不爽,现在没有杜聪入肉了,会不会痒,还有倪熊涛……”
她清楚地记住了每个欺负过她们的人名,毫无顾忌地把他们说过的话,做过的事都说出来。
边上有人轻声说:“真不要脸,这种话也好意思 说……”
常青黛霍然转过头去,厉声说:“你们好意思 做,我有什么不好意思 说?”转向灵阳,“丹主,这些话,我是不服气的,忍不住跟他们对骂回去,朱姐姐却一直劝我忍耐,因我们女孩跟男人这样对骂,最后总是我们吃亏。可是这帮该千刀万剐的家伙,竟然半夜打破了我俩的房门,还用灵符将我俩制住,让我们动弹不得,然后……”
说到这里,她哽咽了下,眼里也有泪花翻涌,但是她很快强行憋住了:“那天晚上,一共十五个男人,我每个都记得!”她扫视左右的男人们,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水汽,取而代之的是蕴含着深深恨意的怒火,“事后我就想办法要跟这帮畜牲来个同归于尽,可是朱姐姐不愿意,丹主,可能这件事……朱姐姐不让我说,但是她已经死了,而且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