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镇上的大部分都给请来欢迎你,你以后不用担心有人说你闲话!别总想过去的事情,咱先回家,慢慢和你说。”
刘艳感觉不对劲,就算是老家拆迁,也不可能让这些人过来接自己!
拆迁道:“我听人说,俺爹那块地要修高铁了?”
“没有的事情!”刘强不耐烦的说道:“你也不看看咱这是什么地方,一边都是山,还修高铁?要修也是修从县里到市里的高铁,从哪个方向也不经过咱们这破地方!”
刘艳顿时就没了希望,感觉留在家里一点念想也没有了,现在还是愿意一个人去个不认识自己的地方生活去,反正到哪里都能活下去。
不久之前在出租车上的感慨,下车之后被横幅还有路人影响出来的羞耻感,已经很快就没有了。
这就是那种很容易就放纵自己,及时享乐的人。
这种人若是想要改正,最应该去的地方有两个,一个是监狱,一个是四周监督力非常强的集体社会。
刘老太太说道:“这次你回来了,就别再去外面打工了,一年也赚不到几个钱,我给你想想办法,让你去公司上班。”
“上班?上什么班?”刘艳嗤之以鼻,她对那些电子厂之类工厂里的人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