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油灯,能够照亮的空间着实有限,整个房间,还是格外的昏沉。
歪曲扭斜的烂木桌旁,李长生一袭布衣,手里拿着一把生锈的剪刀和一把黄不拉几的草纸剪动着,嘴里哼哼唧唧,念念有词,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,显得格外怪异。
也就是他住的偏远,人迹罕至的,若是在人多的地方,看到这一幕,怕是吓死人也不是不可能。
也不知道过了过久,李长生的手里,终于剪好了一个纸人,只见这纸人五官俱全,惟妙惟肖,眉眼弯弯,看上一眼,似乎随时能够笑出声来一样。
“岳绮罗啊岳绮罗,没想到我杀了你,如今倒是!是要施展你的术法,你说,这算不算事孽缘啊。”
李长生感慨的说了一句,然后咬破手指,滴了一滴血在纸人伤,随后,阳神出窍,掐动印决,一道白光便落在纸人之上。
只见一股股法力犹如潮水一样,涌入纸人体内,半晌,便见木桌上,纸人微微一颤,然后站了起来。
李长生阳神归壳,头上顿时冒出一阵细汗,轻轻的喘了几口气,看着手中的纸人,李长生眼中闪过一丝无奈。这个世界,对于修道之人,实在是太艰难了些,不过一个简单的纸人,就差点耗尽他的法力,不休养几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