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”她回头,红肿的眼睛看起来十分委屈,“他伤得很重。”
她撩开肖佑机被冷寒浸透的湿漉漉的碎发,沉声说道:“父亲,他是为了救我才这个样子的。”
那男人闻言微微挑眉,笑容冷冷淡淡的说到:“萱歌,保护你原本就是他的责任,要不然留他有何用处?”
姑娘的面容瞬间冷冽下来,“父亲,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。我与他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,你终究是放心不下,说要多加考察。这年月过去了那么多,考察够了吗?为什么还不许他娶我?就因为原来的身份,所以就配不上我吗?”
“是。”他毫不掩饰自己对于肖佑机的厌恶:“妖,就是低人一等。”
“他现在不是妖!”
“他永永远远骨子里都流淌着妖的血液!”那父亲眼里。
“嘭”的一声巨响,白萱歌勃然起身,气氛破裂,父女之间的分为似乎无法调和一般难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