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笑脸又觉不妥,故厉声道:“今儿你犯了错要处罚得轻些,明儿他犯了错也要处罚得轻些,这个校长我还当不当呢!”
邱少曼一听这话,心顿时凉了半截,心忖这次彻底完了,不禁泪珠儿像断线珍珠洒落下来,半日竟噎不出一句话来。
校长打开烟盒抽出一支烟,半日点着,不紧不慢吐着烟圈,乐在其中,仿佛眼前一切不复存在,心冷得似如寒冬腊月的冰。
约摸过了十分钟,邱少曼的抽泣声也小了,他方才慢悠悠伸了一个懒腰,笑道:“我这人心最软,见不得女人哭,尤其是小女孩,不仅心生悯意,且瞅着也让我动心触心。”
邱少曼一听这话有活头,忙止住哭泣道:“这么说,校长同意减轻处罚了。”
校长脸上滑过一阵不易察觉的淫笑,泛了泛桃花眼,露出一个慈祥的笑。
“看你哭得可怜,我就帮你一次,不过这事已风风雨雨传开了,学校里不止我一人,很多领导都知此事,你也知道这事不是我一人说了算,这年头想违规办一件事难啊!”
邱少曼先一听这话有松头,心宽了些,后又听出希望不大,便又担起心来。
一喜一忧,忽上忽下,喜喜忧忧一搅和,不免又落下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