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,我自己能行。”谁知话一出口,脑子里便凉丝丝一般,险些栽倒。
岳大婶忙上前一把扶起,道:“姑娘的酒还没醒呢!好生歇着吧!”
一时郭晓若坐回床上,岳大婶又拿来毛巾擦了一番。
郭晓若这才方觉浑身暖和了些,但仍不愿躺下,道:“真难为你,不然……”
“姑娘说这话就见外了,我先你十年,比你熟悉,理应如此。”
“可是这样呆下去……”郭晓若只说一半便不愿再说,叹了口气,仍扎挣着站了起来。
岳大婶忙阻止道:“姑娘才险些摔倒,这会子……”
“可是我急。”
“才来是这样,呆久了就好了。”
“好不了。”
“哪也要等有了精神才好去找呀!听婶子的话,这事不用急,等你一恢复,我就陪着你去,不是我说,你一会子都等不及,之后这日子咋过呢!”
郭晓若听了觉得也似有理,咋就这么倒霉呢!喝一杯酒也能重生,不!这回不是重生,应该是被软禁。
可干这事的人是谁呢?为何只软禁两人,且前后相差十年。
一串串问号塞得郭晓若满脑子都是,想想一时半会子这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