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道:“你这丫头,咋就一点不晓得急?”
郭晓若慢悠悠放下笔,冷冷道:“急什么,你都呆上十年了,也没见你急个啥样子,不还是过得好不过,我还能有啥大不了。”
岳大婶急得直跺脚。
“你闷在这有所不知,外面的人用电焊把门焊死了。”
“焊不焊死不还一个样,反正都是出不去。”
“那法子也不能不想呀!”
“真是说梦话,我连绑我来的人都不晓得,能想出法子,岂不是白日做梦。”
“这跟绑架扯不上。”
“不晓得就不晓得,傻子一个,蠢得要死,人家不玩你玩谁呢!”
“他华促……”岳大婶刚说了半句,方想起说漏了嘴,忙用手捂住。
郭晓若一听便知,哪肯放过。
因道:“是华促霄……玩你是不?”
岳大婶哪肯承认,洋装道:“华促霄是谁?你认识?”
郭晓若笑了笑。
“从你嘴里吐出来,你不晓得,我哪里晓得。”
岳大婶心下自忖:只说了华促二字,指不定林思欣还未发觉,我何不用谎蒙混蒙混。
因道:“哦!他划错了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