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晓得了,太乏了,一只兔子没打到,倒把人累得不轻。”说着李来耸便捡起猎枪跑往值班室。
邢跃进尾随,王大爷跟上。
一时三人在里屋坐下,别说,空间还挺大,这也难怪,原是乡镇集体矿山,规模就不小,值班室稍大些也足不为奇。
茶泡毕,王大爷忙问:“不知邢总晚饭吃了没有?”
“没呢?”李来耸不等佘来旺答,抢先答道。
“问一问也是假客气,这不,我看门抽不开身,要么我定去农户家里买只鸡。”
“你老就不用费心了,我和邢总早带着呢!”说着李来耸便跑去跑来拿来酒和菜。
一时摆上,王大爷一瞅,早馋出口水来,他倒不是惦记菜,而是惦记酒,心忖这位邢总确实是位阔老板,一瓶酒就得工人干上几个月。
邢跃进也会来事,该吹时牛皮吹得比天大,该装深沉时也能装出深似海,这不,话唠一般的人也能憋着少说话。
王大爷原是爱贪杯,今儿又有大老板在,早就乐得忘了北。
邢跃进目的很简单,灌醉王大爷,故此王大爷一敬酒,邢跃进毫不犹豫一仰脖喝干了。
王大爷也知这样灌容易醉,因他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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