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注意溜进了矿里,鬼鬼祟祟不知干什么勾当。”
李所长一听漏洞百出,追问道:“这倒奇了,矿里有门卫,竟让人溜了进去,难不成……”
“这不难理解,佘来旺一行人去得多嘛!”
“多!几十个?”
“那倒没有,估摸五六个吧!”
“是不是小题大做了,五六个人制止不了。”
华促霄由不得闷咳了两声。
“我关心工人,不愿他们受伤害不成嘛!难不成李所长不愿出面揽这事不成?”
此语一出,李所长嗅出味来,有心不去,又拿了人家的,去了又知没好事,正犹豫,不想华促霄在电话那头又传过话来。
“李所长!有句话不知你记得否?”
李所长一怔,未加思索忙答道:“那句话?”
“‘养兵千日用兵一时’,如我没记错的话,我好像没求你办过什么大事,我想你也是个聪明人,过河拆桥的事不会在你身上发生。”
果不出所料,该来的总归要来的,谁叫自己手贱,拿了人家的呢!
想硬一硬,把柄又被人家捉得太多,虽华促霄言词强硬了些,但俗语说,“拿人钱财,替人消灾,天经地义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