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到底是为什么？”陆长生疑惑的问道。
赤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，反而把一个同样的问题抛给了陆长生：
“那你呢，你又是为什么对我们手下留情？”
“或者让我猜一下？是因为……乌貉吗？”
陆长生微微一笑：“当时他明明可以自己一个人逃走的，却非要选择跑下来救自己的同伴，还是在明知道自己不是对手的情况下！还真是个挺傻的人啊！”
赤水闻言一愣，喃喃道：“人……吗？你觉得我们这样还算是人类吗？”
陆长生道：“别人怎么认为，那是别人的事情，关键是，你们自己是怎么认为的！”
“我们自己？”赤水眉头微皱：“所以这就是你的理由吗？”
陆长生不置可否的摊了摊手，却没有说话，脸上始终带着一丝笑意。
“我明白了！”赤水点了点头。
陆长生现在的态度，对他来说，就是最准确的回答。
“那你的理由呢？”陆长生问道。
“我的理由？”赤水茫然道：“遇到你之前，我……只是不想受人摆布罢了！”
“那么现在呢？”
“现在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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