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都得跟她申报。
只为了逼她妥协,仅能依附她,任由摆布。
她想要活着,想要再见到孩子,只能在薄家苟活。
江柔颤着唇,僵着身体没动,脖子突然被掐住,窒息感袭来,她睁着眼眸:“不要。”
费劲要掰开他如铁般的手指,喉头却被他扼的更紧,江柔只觉得头部越发晕眩缺氧,快要呼吸不过来。
“薄、薄景尧……放、放开……”
颤颤巍巍哀求,在江柔以为自己要被他掐死的时候,薄景尧终于压着怒意,松开了她。
薄唇噙着一丝还未消散的阴冷杀意:“江柔,你再敢找死,我不介意成全你。”
从来没有女人,敢在他跟前这么放肆!
更别说是往他脸上招呼!
薄景尧拎起落在沙发里的外套,勾着衣领反挎在肩膀,满脸阴霾出了套房。
“薄景尧,你等等……”
江柔急了,喘着粗气起身,薄景尧头也不回冷冷说了句:“我答应过就不会反悔,但你胆敢再跟着我,你就休想我踏入你们江家一步,我说到做到!”
江柔怔怔的愣在原地,望着紧闭的门扉,到底,还是没再追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