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刘庆抢着道:“不仅是不能出门养小妾,就连在家里也满足不了他的正室夫人。不能行人道,他那彪悍夫人自然过得不顺心,就成天找他麻烦。”
路一平呸呸两声,愤然道:“所以他也成天找我们麻烦,让我们也不得安生。”
田秀书叹了一声,“谨言,德也,慎行,道也,言不谨为祸也,行不慎为害也。”
刘庆连连点头,遗憾的看着路一平。
路一平脑袋一热,脸上浮出羞愧的红色,“难道这全是我害的吗!你们不是也责任吗?那昏官也有问题。”
张青用长满了老茧的手,用力拍着路一平的肩膀,冷冷一叹,道:“对于那件事,说到底我们人人都有错。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谁也脱不开关系。”
话虽是这么说,但还是有人开始不满起来。
刘庆一边听着,一边看着,一边乐着,笑得更一只狐狸。
“我们也有错,错就错在我们都知道了那件事。”领头用强硬的口气,冷冷说道:“因为那个时候我们都不懂得一个道理。”
路一平红着脸急声问道:“什么道理?”
张青冷冷讲道:“凡天下的事情,有不可以知道的,也有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