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桌子的人,从一开始的不说话,变成现在的话最多,而且还全是一些没有人会敢兴趣听进去的废话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喝多了的缘故,这一桌子的衙差好像有了说不完的话,和抱不完的怨气。
只是大家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这话,倒也热闹,再没有了先前那种威严和冷硬。
真正的威严,和装出来的气势,区别就在于此,真正的威严无论何时都能令人感到畏惧,装出来的气势,就是脸上摆着架势,可一旦放松下来,就原形毕露。
这几个人刚进客栈的时候,架势摆的很大,让人不敢靠近。可现在,却让人觉得不过如此,也实在是令人不屑于顾,懒得搭理。
若不是他们的手上还掌握这那面黑色旗令,估计也没几个人会用眼睛瞧他们了。
张青算是这几个人当中比较有见识的人,可他的见识显然还没有让他看清楚眼前的状况,他还没有意识到此时他应该让他的人全部闭嘴,他不只是没有让别人闭嘴,他自己反而还说起了话来,而且话也不见得就比别人的少。
只见张青用长满了老茧的手,用力拍着路一平的肩膀,冷冷一叹,接着刚才的话题,冷冷的说道:“对于那件事,说到底我们人人都有错。我们是一条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