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催命符。若是逾期没能抓住人,被降个“失职之罪”,他们的下场并不见得会比那个偷玉印的贼人好多少。
张青也收了刀,愤愤地往树干上打了一拳,骂道:“还能怎么办!既然南宫燕在此,那么王爷要找的东西多半是在他身上,这也好,既然白落裳不知所踪,其人又太过狡猾,我们不妨就先放放,把精力都放在这个南宫燕身上。反正只要找到王爷丢的东西,白落裳什么时候落网也就是迟早的事。”
相比于行踪飘忽的白落裳,南宫燕的去向更为好掌控些,而且对付起来,似乎也是容易一些。他的猜想与刚才的黑衣人不谋而合,看来都对拿下南宫燕势在必得。而且,他们两路人都是为同一个主子办事,而且自己还有黑旗令在手,说不定日后还有合作的可能。
想及此处,张青不禁对那个人感兴趣,或许待会儿可以跟这个人结识一番。
张青的话说的自信满满,旁人却听不太懂。
别说跟踪南宫燕,眼下就连南宫燕往哪个方向走的,他们都毫无头绪。这人还要怎么跟踪?
越想越不明白,路一平忍不住问道:“那我们现在该往哪边走?”
张青冷笑:“继续往南边走。”
路一平突然想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