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人冷冷道:“你喝酒的功夫如何?”
黑衣人放下酒杯,懒懒道:“总不会比杀人的功夫差。”
白衣人的无神的眼睛突然闪了一下,冷声道:“我不和你比试喝酒的功夫,我只想和你比试杀人的功夫。”
黑衣人垂着眼皮,不急不慢的道:“我不想何人比试杀人的功夫,我现在只想何人比试喝酒的功夫。”
白衣人道:“若是要说比试喝酒,天下人谁能比得过酒鬼玉晏子。”
黑衣人饮下杯里的酒,问道:“玉晏子是谁?”
白衣人道:“你不认识玉晏子?”
“不认识。”黑衣人又喝下一杯酒。
“可白落裳认识。”白衣人突然嘤嘤笑了两声,那笑声是阴冷枯老的,好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声音,没有活力,没有生气。
这个人的声音,比这个人的脸更让人害怕。光是这一阵笑声,都能令人毛骨悚然。
偷偷看着他们的张青,脚底已软。
不只是张青变了脸色,就连先前拿着骰子打赌的人,都已经收起了骰子,一脸震惊的看着白衣人。
此时,客栈里的焦点已经落在这个不知来路的人身上。
没有人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