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段南山手里,是一枚晶莹剔透的玉环。
玉环的吊穗,在风里轻轻扫动。
白落裳将玉环放在段南山手里时,还依依不舍的看了两眼。他很喜欢这块玉,他根本就不愿意把玉交出来。
段南山冷冷的问道:“你是从哪里拿来的?”
白落裳红着脸,已经羞愧的不敢再说话。
秋离凤却帮着他回答道:“定是从我母亲那里偷来的。”
段南山皱着眉,“什么时候拿走的?”
秋离风冷冷道:“定是在你做道场的时候,我母亲只有那个时候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,这小鬼也只有那时候才有机会见到我母亲。”
段南山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。
秋离凤的母亲昏迷了数年未醒,这场道场正是秋离风的父亲为秋离凤的母亲做的,希望可以通过做道场让她醒过来。
做道场的时候,白落裳正呆在段南山身边,他当然有机会可以见上那个夫人,也当然有机会从昏迷不醒的人身上偷走一样东西。
对着一个长眠未醒的人,白落裳居然也下得了决心去偷别人身上的东西,这种毫无道义可言的事情,让段南山深感气愤。
段南山知道白落裳偷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