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攸关之事,竟比不上这山这水,你何时变得如此不怕死了?”秋离凤气恼道。
“大公子怎么知道那封信关乎在下性命?”白落裳诧异的看向秋离凤,惊讶道:“莫非……莫非大公子看过段南山给我的信?不对不对,这信我拆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它又被动过的痕迹。”
秋离凤的耐心已被耗尽,也不愿意再多费口舌,大声说道:“白落裳,你是以为我真不敢动你,是不是?我说过,我没心情听你废话。你要再多说一句,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都再说不成话!”
白落裳赶紧捂住嘴,闷声道:“不是大公子先开口找我说话的吗?”
“是又如何?”
“我以为大公子太闷了,所以才多说几句为大公子解闷。”
秋离凤什么也不想再多说,此时他已经发现,与白落裳一来一去地说着这些不痛不痒的闲话,竟也是在浪费时间。无论说些什么,白落裳都是一副不急不缓的样子,他这人就像是永远也不会对说废话感到厌倦无趣。
“你看起来并不像是要急着赶路样子。”秋离凤的目光凝注着白落裳,“这一点倒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。”
白落裳笑而不言。
“或者说,你只是不想与我同道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