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,都会被吓得说不出话来。
白落裳吞了吞口水,惊讶的看向赭绫,惊讶的道:“这人……这人是……”
赭绫摇摇头,没有说话,但神情看起来有些伤感。
这样的情形除了给人惊惧,还令人伤心。
如果这具尸骨对这个人不是非常很重要,如果这个人不是已经疯掉,他又怎么会这么亲密的抱着尸骨,久久依偎?
那人忽然抬起头来,用死气沉沉的眼睛直直的盯住白落裳,悠悠说道:“你以为,我们还算不算是活人?”
待看清楚那个人的脸后,白落裳吃惊的往后退了两步。
这哪里还像是一个人,如果不是还有一层干瘪的皮肤包裹着,他与他怀里的那一具骸骨还有什么差别?
白落裳感到十分不舒服,摸了摸沉闷的胸口,他干脆撇开头不去看那人。
那人又低下头,抱紧怀里的骸骨,沉声道:“我们不是活人,也不是死人,我们是活死人,是没有死成的死人,是想活而活不成的活人。”
这话听起来十分绕口,但是白落裳却听明白了,所以他也忍不住感到有些难过。
一个活人,如果已经活得不再像是一个活人,那么他就已经不再是一个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