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兄跟我走吧。”
白落裳叹了口气,朝张三铁道了一声别,居然也跟着走了出去。
易孤行也被谷空音生拉硬拽的拖了出去。
张三铁看了看被白落裳放回桌上的水壶,里面的茏猞霜已所剩无几,几乎都洒到了地上。
“以后还是小心收着吧。”张三铁无奈道,“就这么被倒在地上,实在是可惜了。”
大徒弟又哈哈笑了起来。
张三铁看着他,“又在笑什么?”
大徒弟道:“师父,徒弟我叫什么名字?”
张三铁无奈道:“常笑。”
大徒弟嘿嘿连笑数声,才悠悠然道:“师父给徒儿取这个名字,不就是想要徒儿时常笑吗?看看,徒儿没有辜负师父的期望吧,我可是一点也不像师弟这个木头。”
张三铁奇怪的看着他。
常笑指着默然的二徒弟,笑道:“师父给师弟也取了名字,师弟却一点也不理解师父的用意。师父给师弟取名常言,他却一点也不喜欢说话,不仅不喜欢,还很讨厌。瞧瞧,一整天了还没说半个字。”
张三铁看了看自己的二徒弟,也很是无奈。
常笑又笑了一会儿,才渐渐收了笑,略正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