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命来绞山,是我不得不遵守的‘忠’,救下这些人,是我不能不守的‘义’。”
楼千云口中的“忠”,白落裳大概还是有些懂的,可他说的“义”,白落裳就实在是听不懂了。
这楼千云和桐虎山的茶农之间,能有什么“义”?
白落裳盯着楼千云看了半晌,忽然指着他手里的拐杖,微笑道:“这根拐杖我认得。”
楼千云居然点头道:“你说对了,是那个人的。”
白落裳眨了眨眼睛,“我还什么也都没有说。”
楼千云道:“但你已经这么想了。”
“你知道我想说的是谁?”
“知道,那个叫忘无忧的假老头。”
白落裳笑了,“我发现和你说话,是一件很令人愉快的事情,因为你不会假装听不见我说话,你不像秋大公子,他就老是假装听不见我说话,也总不愿意和我说话。”
楼千云也笑了。
白落裳看一眼拐杖,又笑着说:“这只拐杖看起来好像是为你准备的。”
楼千云道:“我也觉得用起来特别顺手。”
白落裳甩了甩胳膊,瞧着楼千云的眼睛,笑道:“你找我,究竟是有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