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落裳的胳膊,笑道:“你多久没有好好喝过酒了?”
白落裳打开一只眼睛,瞄了秋离凤一眼。
秋离凤见他动了心,就继续道:“我说过要请你喝好酒的,你再坚持坚持两日,等到了那个地方,你要喝什么都行。”
“什么酒都可以?”
“都可以。”
白落裳转了转眼珠子,突然跳起来朝秋离凤撞了一下,然后一脸狡黠的笑道:“你如果早一点告诉我你是想要请我去喝酒,我也用不着这么郁闷了。”
秋离凤被他突然撞了一下,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,然后莫名其妙的看着白落裳,“现在可以走了?”
白落裳大步向前,一边走一边甩手,“当然走,立刻走,马上走!”
秋离凤的软硬兼施,终于还是让白落裳启程,虽然也还是速度极为缓慢地沿路前进。只不过接近傍晚,还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。
白落裳有点急了,找不到镇子,就不能买马,不能买马,难道他还真的就这么甩着腿去沣州?
一路上他都在瞅着来往路人,就盼着有一个单枪匹马的路过,劫马而不伤人,也不能说不是一个办法,可偏偏一路什么也都没有看到,一路走来,看见的不是脚夫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