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,背上的伤口却没有一点点好转的迹象,看来如果不能及时抵达沣州让段南山给他看一看,他会真的出大事。
他这才刚换好衣服,就听见外面发生了动静。
贴着门听了一阵,好像是秋离凤在为什么发火。当然,他发火的对象是那些在他房间里鬼鬼祟祟打报告的宴影死士。
白落裳不知道他们都关着房门讨论了些什么,只是从秋离凤的口气听来,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。
不管发生了什么事,在这个时间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的确是不太好。
白落裳推开门,想要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,才迈出一条腿,就见一个人挡在了门口。
是客店的老板娘,披着外套,掌一盏油灯,见白落裳要出门,就热情的问他是不是要喝水。
白落裳见她这么热情,就笑着说:“睡不好,老板娘可以给我一壶酒吗?”
老板娘眨了眨眼睛,好像没有听明白。
白落裳解释道:“太累了,反而睡不着,喝些酒可能会睡得好些。”
老板娘笑了笑,不一会儿就替白落裳送来一小壶酒酿,“我们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款待公子,酒是自家酿的,味道不如城里酒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