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傻,说些胡话。你们不用担心,他过会儿就好了。”
老板娘半信半疑的走下楼去,在经过秋离凤的房门时,还忍不住又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,确实也没听见其他的声音,甚至她一靠过去,房间里就没了声音。
真是奇怪的人。
老板娘掌着油灯,回了房。
见人消失在楼道,白落裳这才笑了一声,关上房门,抱着酒壶坐到床沿上。
秋离凤不仅是生性古怪,而且实力非常。白落裳也不过就是那么小声的说了一句话而已,秋离凤不知何时已经从他自己的房间跑到了白落裳的房间。
秋离凤双手一抱,靠在窗上,看着白落裳,一句话没说。
窗户还开着,一阵阵的凉气止不住的往屋里灌。
秋离凤不说话,白落裳也不会主动说。
蜡烛被窗口进来的风吹得剧烈跳动,光打在两人的脸上,明明灭灭。
被人这么直直的瞪着,白落裳也没觉得不舒服,美滋滋的闻着酒气,他反而觉得浑身的活力突然又回来了。
果然,酒水是他的精神支柱。有了酒,他便就能忘记自己背上那道钻心的疼痛。
“你真是个酒坛子,喝多少酒都不醉。”秋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