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喜欢你的脸,而急着要将你敢走,而这家客栈的老板娘就是第一个。”
秋离凤捧杯浅酌,没有和他说话。
白落裳见秋离凤的酒杯空了,又提起酒壶替他斟满,“你说,老板娘为什么不想留我们住宿了?会不会是因为昨天晚上听了你说的那些话?”
秋离凤垂着眉,宁愿一直看着酒杯子,也不愿意多看白落裳一眼,“哪些话?”
“你自个儿说的话自己还不清楚吗?”白落裳眨着眼道,“我是知道你并不是一个人在房里自言自语,可她不知道,她就听你一个人在房中嘀嘀咕咕,骂来骂去,一定以为你有病。”
秋离凤端起酒杯,又浅浅喝了一口。
白落裳继续说道:“你若是说别的还好,偏偏说什么‘叛贼余孽罪当诛杀’,还有什么‘全部绞杀不留活口’,这话让一般的人听见了,多慎人,换成谁听了都会害怕,更何况那还是一个妇道人家。”
秋离凤放下茶碗,理了理衣袖,眼皮也没抬一下,“我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个妇道人家是在害怕?”
白落裳轻轻瞧着桌子,徐徐说道:“她要是不害怕,犯得着这么急着赶我们出去?跟送瘟神一样,你没见她的脸色?跟昨天我们刚来的时候完全两个